【圆明网】二零一六年六月二日晨炼刚完,我觉的脸腮有点痒,当时也没在意,到了八点集体学法时觉的脸腮有点发热,到了中午就肿起来了,等到了晚上整个脸都肿了,还伴随着发烧,迷迷糊糊的就想睡觉,念也不正了,这时我打电话给同修妹妹,妹妹来了和我一起发正念,可是我一发正念大脑就迷糊、倒掌,到了晚上十点,我的整个脸肿的像个大馒头,两只眼睛肿的就像两个大水泡,没有缝了,同修妹妹一直和我在法上交流,发正念,我觉的法理逐渐清晰了,可是脸上的假相很重,但我心里很轻松。
修炼前,我脖子上长了个甲状囊肿,医生说长的位置不好,手术很危险,做不好就成了废人。听人说法轮功能治病,我就借了一本《转法轮》在家看,虽然书中有好多字我不认识,但是师尊讲的法表面的理我明白了。因我小的时候家庭成份不好,被下放到农村,在那里受尽了别人的欺负,那时我才九岁,每天上学那些受邪党灌输的学生就打我,上学从家打到学校,放学再从学校打到家,我穿的棉袄都被打的开了花,这个学我没法上了,谁劝我也不上了,就这样十二岁我就辍学了,那时妈妈严重的胃病常年卧床,没成年的我就成了家庭主妇。所以小的时候的我就恨苍天对我不公。当我继续看法时,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想哭,边看边哭,几天我看完了一遍《转法轮》,一下子我明白了,这一切的苦都是生生世世业力所至,从此我发了一念,跟着师尊学大法,一直修到底。得法半年时间我脖子上的囊肿、咽炎、喉炎、胃炎、风湿性关节炎全好了。
二零零七年,因给孩子买房子、装修、结婚,我动了常人心了,甲状肿瘤的假相又出现了,半年的时间长的象大鸡胃囊一样的一块肉,这时我的体重由一百斤降到了七十斤,并伴随着高烧,整个人脱了相,感觉快不行了,正念也没了,家人把我送進了医院。在医院里住了几天高烧不退,不能手术。
这时我悟到,到医院不是来治病的而是来救人的。在师尊的加持下,我精神起来了,几天时间劝退了二十多个山南海北来医院治病的常人。这时大夫说可以手术了,手术切下一块一斤多重的大肉瘤,他们说从来没有在脖子上做过这么大的手术,奇怪的是很顺利,我知道一切都是师尊为我承受的。
几天后回家,同修来看我,并劝我和丈夫说没事,良性的。这时我丈夫忍不住哭了,我纳闷,没事了哭什么,我问丈夫为什么哭,丈夫把病例表递给我,叫我看看吧,我一看上面写的:“甲状七头癌”已全部切除。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说不出话来。
这时丈夫当着同修的面说:你们来学法我不反对,但是不让吃药绝对不行。儿子也很不理智的对待同修。我看在眼里苦在心里,我跪在师尊法像前放声大哭:师尊呀我对不起您的慈悲救度,弟子跟师尊来是救人的不是来毁众生的,我决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,这时师尊的法打進脑海里:“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”[1]。这时我心一横,请师尊放心,弟子决不趴下,一定要站起来完成史前大愿,跟师尊回家。
出院时大夫交代必须终身吃药、定期检查,尤其糖尿病每天都要查血糖。我在心里说:旧势力的黑手烂鬼你们听着,从现在开始我就用宇宙的大法破除你们对我的一切安排。
这时丈夫拿来仪器给我测血糖,我不测他逼我测,我到厨房他跟到厨房,我到卧室他到卧室,并抓住我的胳膊不放,这时我大声对他说:你再测我就把仪器扔到楼下。他看看我什么也没说就走了,从此再也没提这事。这一关过去了。
丈夫又说治甲状腺病的药一定要吃,否则很危险。为了应付丈夫,这样我每天扔一片药,丈夫看药少了,以为我真的吃了,很高兴。有一天我突然想到,不对呀,我得堂堂正正证实法。这样我开始每天藏一片药。一个月后,儿子要领我去医院复查,由于情没彻底放下,我不情愿的去了,检查结果血相不好,准备加大药量。回家后,我想得改变观念了,不能再这样配合旧势力了。又到了复查时间了,儿子又催我去医院,当时我说自己很好,不用复查。儿子马上就急了,说:妈,我啥都听你的,就这事不行,在我这你过不去。我也郑重的跟他说:从现在开始谁也不许提去医院的事。儿子把筷子一扔,放声大哭。我也哭了,我想:这都是旧势力操控的,要不破除它、解体它这些生命真的就毁了。我有责任救他们。这时我大声说:我连药都没吃复查什么呀?随后我把藏的药拿出来,他们都愣住了。这时妹妹同修说:你们放心吧,我姐有师父管不会有事的。儿子说:“妈,从今以后我把你交给大法了,你做任何事我都不管了,你就好好修吧。”就这样在师父的加持、呵护下,从那时到现在,我平稳的走过了十年修炼的路。
旧势力不会网开一面
可是今天这个假相又出现了,我悟到这是师尊给我的选择,是师尊将计就计的考验,看我是否百分之百信师信法,所以虽然表面假相很严重,但我心里很轻松,可常人看了很害怕,这时同修来看我,儿子对他们很不理智,说:我就一个妈,不可能不去医院。我不假思索的说:谁是你妈?儿子听后啥也没说,拔腿就走了。事后我想我怎么能说出这么一句话?噢,是我明白的那一面说的这一句话把常人的情给断了。
到了晚上,丈夫把全家的亲戚都找来了,包括远在外地的舅舅、姨,我家很有影响力的二哥要把我绑到医院去。我不为所动,心中守着正念,并借此给他们讲真相,告诉他们我有师父管有法在没事的。当姨得知我十年前就把甲状切除了,惊奇的说不出话,要知道一个人没有甲状浑身无力,甚至路都走不动,而我十年没吃一粒药,操持家务,连续看了两个孙子,照顾卧床的婆婆和母亲。这时他们都不说话了,我说:“你们放心吧,我是修炼人有师在、有法在一点问题都没有,你们不要再逼我了,给我两天时间,两天后我去看你们。”他们都不说话了。
就这样一场正邪大战结束了,邪恶解体了。亲戚走后,晚上妹妹同修和我一起学法、交流、发正念,直到下半夜三点我才躺下睡了。第二天早上起来,我觉的脸轻松了,用手一摸不肿了,眼睛也睁开了,照镜子一看全好了。丈夫看到了,高兴的给所有的亲戚打电话,告诉他们我好了!全好了!
全家人在我身上又一次看到了大法的神奇,也都明白了真相。
修去为私的假我
魔难过后我向内找自己,是自己的哪颗心让邪恶钻了空子?
几年来,我们几个同修在一起一直用电话讲真相救人,开始我们配合的很好,时间长了同修就把我当成了协调人,可我自己没这样想,因为我觉的自己不够,我们在一起学法讲真相,可慢慢的我觉的同修甲对我说话很冷淡,常常带有刺激的语言,瞧不起我,我也用同样的语言对待她,一次另外俩个同修在一起说了一些常人的话,并涉及到了同修甲,这样就产生了矛盾,其实这件事与我无关,可是同修甲却认为是我说的,把所有的矛盾都推到我身上,我当时觉的很委屈,几年来对她的怨恨、委屈都反出来了,说了一些伤害同修甲的话,小组的其他同修也不愿和同修甲在一起了,这样同修甲就提出退出学法小组,自己回家自己学法了。
反省自己,这些年和同修甲朝夕相处,我怎么对她好也善解不了她对我的怨气,而且其他同修也对她有看法,这是为什么?我和小组同修交流,每个人都向内找,最后大家一致认为:这是师父利用同修甲演化环境,让我们提高的,不管同修甲什么表现,我们不看她就看自己,就修自己。有了这个愿望,师父的法打進我脑中:“怎么叫钻牛角尖呢?达摩开头往里钻的时候,还觉的挺宽敞;二祖钻就不太宽敞;三祖还凑合事儿;四祖就已经很窄了;五祖基本上没啥可钻的了;到六祖慧能这儿,就到顶了,再也钻不進去了。”[2]当时脑子一震,我这不是在钻牛角尖吗?非要争个你对我错。这时师父的另一段法又打進我脑中:“要想去掉这个不好的东西,首先得把你这颗心扭转过来。”[2]我明白了,这些都是为私为我的假我所至。我横下一条心,彻底放下这个假我。
我找同修交流,承认错误。交流中同修甲还是不买单,把事情又翻了一遍,认为就是我说的,边说边哭,哭的很委屈、很伤心,我当时很平静,只说了一句话:“我说没说只有师父看的清。”交流虽然没成功,但心里那种压抑感和怨气减轻了许多。回家后我继续找自己,我问自己对同修甲的怨放下了吗?我对自己说:放下了,可是为什么几次交流都不欢而散,障碍在哪里?在其他同修的陪同下,我又去了同修甲家,准备和同修甲坦诚的再交流一次,可是去了之后同修甲又哭起来,认准了这事就怪我。当时这个假相一出来,我觉的真有一个假我抓住了我的心,我感到压抑,甚至隐隐作疼,当时我的心关上了,什么也没说就回家了。
第二天早晨发完正念,我坐在师父法像前,眼泪不自觉的流出来,师父啊,我这样能助师正法、能救人吗?我为谁而修,为什么而修?我从心底发出一念:我决不要这个假我!刚一想完,忽然听到有人敲门,开门一看是同修甲,我差点流出了眼泪:师父啊,您太慈悲了,弟子刚一想您就为弟子做了,弟子还有什么理由不好好做呢。我真诚的对同修甲说: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,这几年由于我的妒嫉心、争斗心、怨恨心、证实自我的心、看不惯别人的心,导致了今天的间隔,也深深的伤害了你。说完后我感到心一下子轻松了。
从此以后,我再看到同修甲没有那种压抑感了,反而觉的很亲近。真的体会到师父讲的:“向内找这是一个法宝。”[3]
注:
[1] 李洪志师父诗词:《洪吟二》〈师徒恩〉
[2] 李洪志师父著作:《转法轮》
[3] 李洪志师父著作:《各地讲法九》〈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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